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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政

2023-07-05 10:25:00

继 2022年在上海龙美术馆举办个展之后,张子飘在厉蔚阁(lgdr)的首展“生吞”(swallow whole)于6月8日在纽约开幕。

去年,厉蔚阁完成了全球重组,张子飘成为了画廊麾下最年轻的亚裔艺术家。

“张子飘:生吞”展览现场,厉蔚阁,纽约,2023.06.08-07.28,图片:厉蔚阁
厉蔚阁在纽约目前有两个空间,都在上东区。这次展览的地址位于东89街salon94的总部,与古根海姆美术馆只一街之隔。这座建于1915年的四层楼房,完整保留了巴黎学院派风格的外墙与部分内饰。建筑的大门,特意根据保存于哥伦比亚大学档案馆中的原始图纸复刻而成。推开厚重的木门,首先看到的,是门厅的隔间内张子飘最新创作的一组小尺幅作品,包括如《马蹄莲10》《苹果02》等。以大画为人熟知的张子飘在谈及这组作品时说:“小画很可爱……如果大画是大树的话,小画就像盆栽,需要精雕细琢。我在画小画的时候没有那么多顾虑,容易迸发一些新的想法。”
“张子飘:生吞”展览现场,厉蔚阁,纽约,2023.06.08-07.28,图片:厉蔚阁
这组带有实验性质的小画为主展厅的作品做了预热。顺着人字形地砖铺设的走道向里,映入眼帘的是四米宽的巨幅作品《贝母08》,它由两张两米宽的画布拼接而成。画面中涌动的酒红色与粉色色块交织在一起,在海水般深蓝色的背景上,描绘了一个被切开的牡蛎。我们似乎隐约能看到其中的珍珠,然而,华丽的珍珠并不是作品的主题,孕育它的那柔软而粘稠的内脏才是。
“张子飘:生吞”展览现场,厉蔚阁,纽约,2023.06.08-07.28,图片:厉蔚阁
与弗朗西斯·培根(francis bacon)或柴姆·苏丁(chaim soutine)一样,肉类与内脏一直是令张子飘着迷的题材。它们与盛开的花卉、熟透的水果等意象一道,是艺术家反复描绘的对象。形式上,它们游走在具象与抽象之间。主题上,它们为艺术家提供了某种介于生机勃勃与糜烂腐朽之间的状态,在指向美感、生命力、欲望等涵义的同时,也揭露了华丽背后的阴暗面。这种看似矛盾的中间状态是张子飘一直渴望捕捉的。“构图不能太顺,不能太漂亮……它需要有一些尴尬、一些不舒服在里面。”矛盾与和谐之间微妙的平衡吸引着艺术家。对张子飘来说,展览的标题“生吞”也带有这样一丝“尴尬”:“假如说‘吞咽’是一个合理的动作,‘生吞’就不太合理,稍微twist(扭曲)了一点。它是一种不太舒适的正常运动。”
“张子飘:生吞”展览现场,厉蔚阁,纽约,2023.06.08-07.28,图片:厉蔚阁
除了绘画上的探索外,张子飘也将疫情期间的感受融入了部分作品中。对于社会问题的关注为解读艺术家的作品增添了新的角度。厉蔚阁亚洲联合创始人魏蔚表示:“张子飘将疫情之下众多人切身体会的孤绝化作大型画布之上,肉粉、血红、叶绿色块所承载的物质性与丰沛情感,兼具了私己与普世的表达。作为同时代艺术家中的核心人物,张子飘无疑有着独特的绘画天赋。我们期待未来继续支持她的创作,引领更多亚洲艺术之声进入国际视野。”
张子飘,《玫瑰花蕾05》,2023年作,油彩画布,100 × 80厘米 © 张子飘,图片:厉蔚阁
正值张子飘个展之际,artnet新闻对艺术家进行了专访。张子飘也非常坦诚地畅聊了关于展览、绘画、个人等多个方面的问题。

artnet新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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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子飘


张子飘肖像 © 张子飘,摄影:余帆,图片:厉蔚阁

q:“生吞”这个名字从何而来,有什么寓意吗?

a:它是比较意会的一个词,一个比较抽象的概念,因为我不愿意给任何一个展览取过分具象的名字,把大家框在里面。“生吞”这个词有种被迫的感觉,看似平常的一个动作,却感觉不大舒适。假如说“吞咽”是一个合理的动作,“生吞”就不太合理,稍微twist(扭曲)了一点。它是一种不太舒适的正常运动。

q:“生吞”这个展览中的作品,都是来自同一个系列吗?

a:是的。这个系列的主题主要是人体器官以及一些花卉、贝壳等有生命的物体的集合。我的创作相对来讲会比较抽象,因为我探讨的是绘画层面的东西,在抽象跟具象的边界,如果从具象出发的话,它是人的肉身和外部的生命在结构上的结合。

张子飘,《大脑04》,2023年作,油彩画布,160 × 200厘米 © 张子飘,图片:厉蔚阁

q:我有看你之前在龙美术馆的“月震”和salon94的“心锚”(heart of anchor)这两个展,我觉得视觉风格上和这次厉蔚阁的个展还是有一些延续性的。这期间有什么突破吗?

a:主题性更加融合了一些。salon94的时候相对具象一点,这一次作品则更抽象些。我这两年一直在探讨肉身跟外部一些生命体在形状和构图上的结合,这个主题一直在延续。改变的地方更多是在绘画层面上,更注重色彩,更多细节。salon94的展览侧重于营造一种氛围感,至于细节,或者说可看度以及精确的那种东西没有现在这么多。比如说,在对待“线”与“面”的关系上,尤其是当它们聚集到一起的时候,现在的处理方式会比原来更加复杂。

张子飘,《心脏14》,2023年作,油彩画布,60 × 70厘米 © 张子飘,图片:厉蔚阁

q:你之前提到抽象和具象的问题,我比较好奇,你的绘画语言是如何形成的,是先有一种抽象的形式、笔触、色彩,再把它们锚定在某个具体的物件上,还是说先有某个具体的对象,再对它进行一种抽象的诠释?

a:两者都有。我会先在脑海里有一个大致想法,从脑海出发的时候它肯定是一个具象的东西,而落实的过程则是一场抽象实践的开始。有机的线条和抽象的形状、笔触,在画面上铺开,那些随机的线条和形状,依照我内心的想法,又变回一个具象的东西。在呈现上,我并不希望观众一眼就能辨别出我想要表达的东西,我希望有一个停顿感,所以在最后的表达上会更抽象一些。

“张子飘:生吞”展览现场,厉蔚阁,纽约,2023.06.08-07.28,图片:厉蔚阁

q:你的作品中表现的张力或者某种强烈的情绪,是否是创作状态的记录?

a:我并不会强加某种情绪在画面上。我当下的情绪决定了我的气场,它贯穿着我,而我作为绘画的initiator(发起者),在画面上自然会带出这样的情绪。可能我作为艺术家或者个人,会比较敏感,不自觉地收集这种情绪,将它放大,继而在绘画上表现出来。

q:那你创作的时候是否需要一直维持这种情绪、或者状态?

a:那倒不用。可能那段时间就是比较抑郁,我都不用故意维持,就很丧。我也有很亢奋的时候。我的创作相对比较自然,凭直觉,遵循自己的状态,不好的时候就是不好的时候,好的时候就是好的时候。我还是希望把最真诚、最真实的状态表现出来。

“张子飘:生吞”展览现场,厉蔚阁,纽约,2023.06.08-07.28,图片:厉蔚阁

q:工作的时候每天是怎样的日程呢?

a:我早上大概八点到工作室,大概会一直画六个小时吧,基本上下午一两点我就画完了,然后就走了。白天日落之前,我的精神比较集中。每个人创作方式不同,有些人可以在画布面前,一坐就是八到十个小时,有些人会在电脑上制好图,然后开着podcast(播客),边听边画。我的创作时间可能比他们少一些,但在五、六个小时内,我有一个比较集中的、intense(激烈)的过程。这需要特别大的精神气撑着,不能断。比如,中午饭什么时候画完什么时候才吃,因为吃完之后气就断了。

q:必须一气呵成。这样的话,从落笔到最后完成,大概需要多少时间呢?

a:两米大小的画,至少得要三个礼拜。但有时候小的,50厘米、60厘米的画也需要三个礼拜——大小对我来说其实没有什么关系。有些人觉得画小画更快,因为小画是大画的一个细节,但在我看来小画也是一个整体。有时候一张画我在一周之后觉得进行不下去了,但又没有到放弃的程度,会把它搁在一边,过段时间再继续。但我不会把它晾太久,过了两个月的话我是肯定不会再画了,那个心情气过了。

张子飘,《兰花02》,2023年作,油彩画布,100 × 80厘米 © 张子飘,图片:厉蔚阁

q:你会同时开几幅画吗?

a:会,但一般就两幅。开多了,顾不过来。开每一张都有种兴奋感,但如果你一下画五张,兴奋感会被分散。

q:你更偏爱画大画还是小画?

a:我以前总是画大画,但小画很可爱,像一个小的雕塑。我会把小画放在画架上画,画架就像雕塑的铸台。如果大画是大树的话,小画就像盆栽,需要精雕细琢。还有一个比较现实的因素,小画的容错率更高,我在画的时候也会更放松。在你放松的时候,你的成功率反而会高。我在画小画的时候没有那么多顾虑,容易迸发一些新的想法。这是小画的好处。大画的好处是更加舒展,面积大,可以表达的细节就更多,耐发掘。

张子飘,《贝母08》,2023年作,油彩画布 二部分,每部分250 × 200厘米,整体250 × 400厘米 © 张子飘,图片:厉蔚阁

q:你什么时候会决定放弃一幅画,或者反过来说,什么时候觉得一幅画完成了?

a:画不下去了就放弃。完成的话最重要的有两点,一是构图,够不够尴尬,构图不能太顺,不能太漂亮,或者太完美,它需要有一些尴尬、一些不舒服在里面。二是颜色,需要有一种和谐感,我觉得我的审美更偏传统。大红配大绿、特别焦的棕色,我都觉得非常不和谐。颜色和构图,如果在某个画里不可行,又很难挽救的话,我就会把它放弃。q:会有缺少灵感,觉得画不动的时候吗?

a:可能每个季度会发生一次。大家所谓的灵感枯竭在我这里有一个更加积极的解读。说白了就是你对自己现有的东西不满意了,对现在的方式方法、颜色的运用和主题不喜欢了,但你又不愿意画得非常的“行活”。你意识到了问题,但暂时没有想到方法,所以感到崩溃。只有继续不断去工作室画画,才能冲破它,每天都要在工作室被自己短暂的无能暴击,会怀疑自己,到底适不适合干这行。你必须拿头硬撞这个东西,迟早有一天能撞开。如果有灵感、状态好可以是一种常态的话,没有灵感的时候也可能是常态,你没法每天灵感迸发。

“张子飘:生吞”展览现场,厉蔚阁,纽约,2023.06.08-07.28,图片:厉蔚阁

q:某些画家会为了某种概念、某种理论哲学而作画,另一些画家可能是为了某个故事和感性体验类的东西。你创作的动力是什么呢?

a:从绘画的层面来讲,一直希望找到属于自己的一套绘画语言。它并不是大家所说的“风格”,它是一个只属于你的表达方式。与其说追求所谓的风格,你的一些小touches(笔触),能把你和别人区分开,这个东西就是你的。绘画也是一个解决自身问题的途径,不断探索自己与外界的关系。我想探讨这个时代的普通人与外界的关系,而我是这个普通人的样本。我的绘画语言反映了我在审美上对绘画的追求。我希望我的画能做到我心中想要的最好,这在我看来是一个要不断探索的旅程,或许终点永远也达不到,但这个旅程是重要的。

“张子飘:生吞”展览现场,厉蔚阁,纽约,2023.06.08-07.28,图片:厉蔚阁

q:在你看来,最近的这一批作品,是在探讨、解决自身的什么问题呢?

a:不探讨任何事情,就是一种无力感。因为疫情这件事,让我觉得没有什么可探讨的,把画画好就行。刚开始的时候,有一阵北京管得很严。因为北京有私家车限号,每周的那一天我通常会打车去工作室。疫情期间,突然有一天打不了车了,我没有办法去上班。但我后来发现,还能骑共享单车。那一刻我觉得整件事又生气、又可笑、又可悲。我无话可说。

q:这批作品都是在疫情期间创作的吗?

a:一半一半吧。我是从去年六月开始画的,开放是在今年年初。

q:你对“躺平“这个概念怎么看?

a:我觉得可能更多是媒体宣传吧,我认识的任何一个人,没有人躺平,每个人都卷得不行。

张子飘,《蜘蛛04》,2023年作,油彩画布,110 × 95厘米 © 张子飘,图片:厉蔚阁

q:媒体报道的时候时常会用“90后艺术家”来描述你。你觉得这样的标签成立吗?90后艺术家和前几代的艺术家有什么区别吗?

a:90后成长在一个物质越来越好的时代。在疫情之前,相对较少地关注社会问题,也相对缺少一些社会责任感。并不是因为我们是小孩、没有责任心,确实生长的环境不一样。我父亲的这辈,很多东西非常的匮乏,他们可能有更多批判性的东西,会更加关注社会。我们这一代,在之前可能生活得过于顺了。我们90后大部分都是独生子女,相对比较自我,不太关心外界,所以创作会更加个人化。这可能更多的是时代的区别。

q:你觉得疫情是90后艺术家成长的分水岭吗?

a:可能得看人吧。有些人本来就很woke(清醒)、有这根弦,有些没有。也要看创作的媒介。我并不觉得所有艺术家都必须上纲上线、背起社会责任感、或者表达在艺术里。你依然可以做你想做的。但我觉得作为一个人,还是需要一些社会责任感,至于是否要把它呈现在作品里,因人而异,艺术家毕竟不是社会学家。

“张子飘:生吞”展览现场,厉蔚阁,纽约,2023.06.08-07.28,图片:厉蔚阁

q:你之前提到社会责任感,包括对一些社会问题的看法,它们会体现在你的创作里吗?

a:我需要先将它转化成一种情绪。看有些社会新闻,能感受到人有一种戾气。它给人带来的frustration(困扰)是理不清的,像一摊乱麻,不是单纯的愤怒可以解决的。它是一种团状的情绪,让人堵得慌。

q:是否可以说,在面对社会矛盾时,虽然知道不可能有简单的解药,但还是被一种类似无奈或者愤怒的情绪裹挟?

a:是一种无力感。道德和现实的无力感,这两个东西它冲撞在一起。你什么也做不了,但你又有一种道德感,这种东西冲击着你。而这两个东西完全是对立面的。你不知道该说什么,那是一种情绪。

q:绘画是你排解或者消化它的方式吗?

a:那倒也不是,可能更多是一个表达吧。它制造了一种情绪,如果是在我做饭的时候,那个饭可能也会染上这样的情绪,很自然就会被带出来。

张子飘,《马蹄莲10》,2023年作,油彩画布,60 × 50厘米 © 张子飘,图片:厉蔚阁

q:我以前可能没有从社会问题的角度看过你的作品。

a:疫情之前可能的确认为自己和社会问题离得比较远,甚至到salon94的时候,绘画都还是更加偏个人情感一些。我需要一些时间去思考怎么把它融到绘画里,或者要不要融到绘画里。它需要一个过程,不能太直接,不能把那种义愤填膺的东西直接丢在画布上让你get到。

q:目前在厉蔚阁展出的作品中,能否挑选一幅表达了这类情感的作品?

a:有一幅作品叫《失乐园》,表现了一个被砍断的树桩横截面,里面有一些flesh、肉身,有些是腐烂的。但第一眼看起来是一棵树在一个郁郁葱葱的大环境里。你觉得好看,其实你仔细一看,有一些恐怖或者creepy(诡异)的东西在里头,但它们被颜色也好、表达方式也好,掩盖得特别好,能让人接受,尽管作品的主题可能没有那么容易被接受。q:有一点点grotesque(怪诞)的感觉,但藏在一种美的背后,是吗?

a:对,因为我觉得永远没有办法放弃自己的审美要求。绘画不能不和谐,但又不是loro piana那种和谐。

q:明白。最后一个问题:而立之年,你下一步有什么计划或者愿景吗?

a:没有什么特别的愿景吧,就四个字,平安度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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