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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3-07-07 14:18:00



“不想上班了,想当艺术家。” 2022 年夏天,毛冬在微博上说自己从大厂辞职了。这辞职理由不完全是讲笑。那段时间,他察觉到自己在脱口秀上的成长变缓,有一种危机感,“是不是因为有份工让我在心理上懒惰了?”于是决定弃掉安全牌。


我们采访毛冬的时候,他偶尔会陷入自我怀疑。因为在节目上没有取得满意的成绩,线下演出逐渐恢复以后 ,他有时甚至会有点畏首畏尾:“我不会真的不够好笑吧?”


二月底,在北京拍摄那天,他随身带了一本名叫《医治受伤的自信》的书,闲时翻看。“在书店里看到随手买的,”毛冬说,“但你别说,有些地方写得还真挺好。”


在下班后讲开放麦成为都市文化潮流之前,工作和演出并行的“双重生活”,毛冬尽可能地坚持了很久。他白天去大厂,摸鱼写段子,晚上就上台演出,起初一场挣 200 块。


从旁人的视角看,毛冬在运行一个自洽而健康的内循环。选择一份提供经济来源的工作,它不会侵占过多精力和时间,当然,他也不在职场上寄托过重的自我实现。工作之外,他展开精彩的版图,做自己喜欢的事情,因为不指望赚钱,他得以维持平和的心态。





“坐在办公室,确实挺消磨热情。”那些在格子间苦熬的人,下班以后耷拉着笨重的精神头,再也无法摄入严肃知识,更别说输出理性和幽默兼具的词语了。而同一时间,毛冬正骑着小电驴,穿着花衬衫,不知疲倦地穿梭在北京各个演出场之间,做一个真正的“午夜骑手”。


2018 年以前,毛冬从没说过脱口秀。他在美国学金融,回来自己创业,投资比特币失败。“我学的是金融,自信心受打击极大。我都这把年纪了,搞老本行还搞不好,我真无能,就天天不出门打游戏。”


他看了 louis c.k. 的表演(美国著名喜剧演员,代表作《老招笑了》《我的天》等),想试试看脱口秀。“当时用所有的方式逃避现实都没用,只有讲单口喜剧,能让我获得认同感。”


一登场,便以黑马之姿崭露头角。在上海和北京分别拿到了两个线下脱口秀比赛的冠军,然后搬到北京签约单立人,上了《奇葩说》。2019 年 12 月 27 号,生日当天他在北京开了基本无害的第一个专场。距离第一次上台,不到一年半的时间,几乎是国内最快开专场的新人演员。


2020 年初,毛冬被封在家里,自言自语录了第一期《基本无害》播客。他把这称之为“创作自救”。如今《基本无害》已经更新到第 89 期了,入选了 2021 年 podcasts 的年度编辑精选主榜单,次年又入选 podcasts 喜剧播客的子单元。他的身份不只是脱口秀演员,他是一个丰富多元的表达者。


毛冬身上有混杂的质地。他有国际化的背景,讲流利的英语,不压抑自己的河南口音。他有体面的工作和时髦的生活,但他在段子里自嘲,尝试消解人们对河南人可能会有的刻板印象,“我身边有些河南人会因为别人的刻板印象而去掩饰自己的这个标签,但我希望能用自己的作品去改变那些人的想法。”


辞职之后,毛冬减少了演出频率,他去做了之前没时间做的事情,践行一个“老户外人”的自觉,比如登山、徒步、冲浪。他把它称之为“不好也不坏的一段时间”。因为生活节奏的不规律,很多规划好的事情有时也无疾而终。他甚至想,要不再找份工上吧。不过面试的时候,他一定要让面试官有心理准备的是——本职工作可不能占用太多说脱口秀的时间。


毛冬用“小富即安”形容自己,这也可以,那也可以。讲脱口秀,可能是他做的最冒险和正确的决定。为了成长为心中理想的自己,他依然要在平常的日子里,做微小的腾挪与选择。


毛冬一度想拒绝采访,理由是他担心自己输出不了价值。对于观看的我们来说,毛冬的生活已经足够精彩,如此不寻常,但在不同的处境下,我们好像也能共情到相似的游移不定。





根据毛冬和记者采访的问答,我们编辑整理了以下的自述:





我试着和你讲讲从大厂辞职的理由。


2021 年我第一次上脱口秀节目,我从北京到上海来录。我想我得大干一场啊,留在上海的时间不会短,就斥巨资买了一辆配置很高的电瓶车。结果第一轮挑战呼兰失败,那辆电瓶车就骑了没几天,在朋友家一放好几年。好在那时候我的个人专场“基本无害”正在全国巡演,效果不错,线下观众给我的认可,算是我自我疗愈的工具。隔年再参加这个节目,成绩也不理想,实话说多少挺打击自信的。


讲脱口秀我算是起步比较顺利的。虽然我经常会想可能自己只是运气好,但认可确实能帮助维持自信,让我充满干劲。但是这几年走着走着,我觉得自己在脱口秀上成长的速度变缓慢了——当然也可能是大家都越来越卷了。


当时我觉得,一个可能的原因是,我在大厂的工作,不仅在时间上占用了一部分精力,耽误了我的成长,而且它让我在心理上懒惰了。“没关系,反正还有份工。”可能就是因为自己有 back up,总留着一个退路,就失去了背水一战的心态。如果没了这份工,我是不是就能少个借口,直接面对现实?


所以说辞职某种程度是因为期望能在脱口秀上获得更大的进步。


辞职以后,日子不好也不坏。原本想着有更多的时间做自己的事,现实是,我的演出热情感觉比之前要低了。之前我特别爱演出,每周都给自己排很多场。但现在我会瞻前顾后,心态上有点逃避。


脱口秀演员是把别人的认可当能量的。我们迫不及待地想要上台,笑声像药一样。脱口秀演员其实没有很多人说的那么“以冒犯为己任”,其实某种程度上是“以取悦为己任”。有时候段子不响,观众冷场,我能难受一天,在地铁上哇一声喊出来。你想哪有一个特立独行的人,工作的标准是别人被自己逗笑了几次,对吧?我们是把自己包在一个看似尖锐的外壳里,费尽心机有策略有准备地去取悦观众。


和其他文艺创作不一样,脱口秀没办法孤芳自赏。我们这行出不了卡夫卡和梵高,写了画了一辈子,生前没人认可,之后散发光辉。写段子的话,讲了 100 场别人都不笑,你还敢继续上台吗?


这个行业有意思的点在于,如果能得到外在的眷顾,状态就会进入正向循环,反之就会很难受。我会羡慕身边的一些朋友,在节目上表现好了之后,影响力很大,和线下相比认可也成几何倍数增加,随之而来的是,演员的状态和自信都会爆发。


但如果有一天不幸,没有得到观众的认可,失落沮丧也会成倍地放大。之前我觉得我是幸运的,我是能得到笑声的人。但现在我会觉得这个残酷,可能会降临在每个人身上。


有时候状态不好了,甚至会跟朋友聊,我是不是不适合干这行?这甚至会影响创作的积极性,我都不太敢写段子,怕写出来不好笑。朋友为我感到难受:“当一个创作者不相信自己,那可就麻烦大了。”我也觉得有点麻烦。


我觉得自己才华有限,没有年少成名,也好像很难大器晚成。往最好了说,可能比平均值好一点?但没办法像满分的人一样成长得那么快。所以有时候会很纠结和困惑。


不过好在我对自己的脆弱敏感和纠结会有自我认知,所以就会有意识进行自我调整。我觉得快了,最近应该就能把状态调整好,我觉得 2023 年应该能拿出一个挺牛 × 的专场。







我记得 2018 年刚开始讲的时候,一场演出报酬就是二三百块钱,我当时迫不及待地跟我爸说,你看,我现在只用 15 分钟就能拿 200 块钱,换算成时薪还挺高的吧?


我倒不是真的觉得自己多厉害,是因为我特别想让我爸觉得我没瞎搞,我还行。


我在美国念完大学之后,没有按我爸的期望,接下投行或者四大的 offer,而是先到纽约当了“纽漂”(我爸的原话)当记者,然后回国创业。我爸就觉得我在走弯路。他希望我不要瞎搞,找个班好好上,赶紧成家买房子。


他以一个平凡人的角度对我的朴素愿望,我都没有满足。那几年他时不时表现出失望,甚至觉得我一事无成。


所以脱口秀有了一点成绩,我就想立刻取悦他一下。用他的价值观来形容我的工作。


我有很多段子讲我爸,就是写作的时候,自然而然冒出来的。他非常接地气,是最河南的河南人,喜欢听豫剧,到现在不会说普通话。我爸对脱口秀的接受度其实挺高。因为他就挺有脱口秀精神。他在饭桌上有表现欲,喜欢讲笑话,效果还特别好。大家都觉得他是饭桌上的那个焦点。我爸讲的笑话还很有突破精神,每次他说起故事来都是声情并茂,抑扬顿挫,特别有意思的那种中年大叔。


有一次我去郑州巡演,刚好我爸到现场来听,我特地把那 15 分钟全换成吐槽他的段子。完了出门的时候有观众认出来他了,还问他说毛冬讲的都是真的吗?他也不生气,反而还挺开心:“对,都是真嘞。”


以前我爸妈会看我微博,听我播客。但我在这方面有些克服不了的心理包袱,我录的时候想到父母在听,就会不好意思。他们就说,好好,不听了。我觉得他们肯定还是在听还是在看,只是我们不聊,好像是我们各自的秘密一样。


很多人觉得我一边上班,一边演出,还去《谐聊》当主播,还要上节目,怎么挤出来这个时间?怎么平衡的?


其实没平衡,或者只能说是阶段性平衡。如果这段时间本职工作忙起来,那别的事情难免就放下了。有段时间脱口秀播客搞得很热火朝天,那可能说明工作不是很忙,或者比较方便摸鱼。 


跟创作有关的事情都能给我增加能量。遇到一个喜欢的话题和嘉宾,可以维持我好几天的兴奋度。回家以后,甚至都没心思打游戏,心里装的东西已经很充盈了,别的东西刺激到了,不太需要消遣。 


前些年我基本没有假期,都用在演出上了。有好几次犹豫过,十一长假了,难得可以出去玩玩,但最后我还是会留下来,骑个电瓶车,在演出场地间奔波。我是这么想的:平时天天上班,开放麦上得本来就比别人少,商演再不自律一点,还怎么进步。


其实前些年,脱口秀这行没有一个明确的上升渠道。正常来说,上开放麦,是第一道坎。然后是商演,新人从那个 5 分钟起步,慢慢调到 7 分钟、10 分钟,直到成熟演员的 15 分钟,能承担起一个标准拼盘的时间。然后就盼着得做个专场了。对线下演员来说,它就是一个终极目标。那越过这个台阶之后呢?


我开完专场之后,多少有点迷茫。那时候我虽然远远算不上成功,但问题是已被验证的路径已经走完了,不再有标准答案,接下来的游戏关卡,只能靠自己探索了。


摆在面前的有几条路。要么深耕线下,比如每年出一个专场。或者签经纪公司,死磕综艺,从脱口秀演员变成脱口秀艺人。要不然就是自己做自媒体,当个“网红”型的演员。


在我之前,我能观察到很多前辈走的就是线下的路径。但上节目之前,他们的生活方式并没有太多改变。他们每周跟我一样,去演拼盘商演,拿几百块钱演出费,偶尔演一演自己的专场。我当时有点打鼓,好像纯走线下的话,职业发展似乎能一眼望到头,未来的生活什么样我也能看见。


现在看到的这些成熟演员,是少数坚持下来的。我见过很多人,真的就像当时所担心的那样,线下这条路走到头之后,没有其他上升的路径,超额反馈也变得越来越少。这些演员重复过这种生活,慢慢地,演着演着,就消失了。







这么说有点绝对:但是我觉得目前在国内,播客其实是很多脱口秀演员一个常见的自救方式。大家在演出之外,舞台之下,节目之后,有时候还需要一个途径跟自己的观众连接,那播客这种形式是最适合脱口秀演员的。前些年的时候,大家说国外的脱口秀演员人手一个播客,现在国内也差不多了。


2020 年初,我从国外回来隔离,线下的演出都停了。天天居家,很影响心态。我还跑了趟安定医院,诊断出个轻度抑郁症。朋友就说,你要不要做个播客,用这个来跟人聊聊天也好。


那是真正意义上的抱着自救的心态了。其实想做播客想了一年多,但一直没有一个非做不可的契机。之前总觉得名字没想好,logo 没做好,现在我等不了了,我得有一个新的创作渠道和人连接。


我那个播客叫 《基本无害》,第 0 期叫“播客是二流媒介,但我也是二流的人啊”,我窝在自己的小房间里面自言自语。第一期我回到郑州老家,做了一个五一黄金周家庭观察报告。第二期叫“你说你感到万分沮丧甚至开始怀疑人生”,那是我所有录制里最难过的一次。当时因为感情问题,心情极其崩溃,极其阴暗,我就在片头的地方,对着房间里一张特别小的桌子,自顾自地唱了一首歌。


后来我做很多听众征集,跟爸爸妈妈聊天,对死亡的看法之类的。每次我都会说,不用特地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录,可以在街上录,可以一边切菜一边给我录。录制的场景,有餐馆,大马路上,在阳台吹海风,婚礼现场,小酒馆里。有一次录到一半,一大哥把宝马车钥匙丢了,突然闯进来了,也被我剪进去了。我就特别希望声音里有真实的情感,记录那些有力量的瞬间。那种精致感,录音质量特别好,对我来说没那么重要。


最开始就几个听众,没什么传播,即便到现在,它仍然没有成为特别能获取流量的东西。我从来没想当职业主播,也不指望它成为一个收入来源或者一门生意。做播客用的是一个比较正常的热爱心态,而且热爱没有因为它变成一个工作而打折扣。做点啥,我开心就行,不太考虑是不是方便商业化。小宇宙负责商务的朋友问我,你播客做到现在挺大了,不会连个品牌手册都没有吧?我确实没有。


以前有工资的时候,消费上比较节省,知道要存钱。所以我没有很大的经济压力,又没有那么自律,也没人拿小皮鞭抽我,就有点小富即安的心态。


我提问的方式,比较少会故意挑衅和尖锐。有些人觉得故意尖锐是一种风格,比如面试官的压力面试,或者采访时候的攻击性提问。我对这种对话交换出来的回答有质疑,有可能是应激反应,有可能会有叛逆心理作祟。而且推崇这种风格算不算慕强呢?一个人承受不住压力,ta 就不行吗?反正我自己不希望被这样对待,也不希望这样对待别人。


很多人说,你就找个人聊两个小时,一期节目不就出来了吗?可能他们眼里的播客就应该是闲聊陪伴,要求不那么高,大家就喜欢你,只要你说话就行。但我做了很多形式上的探索,比如声音纪录片,5 分钟播客计划,约会学院。每次录完几十个音轨,我自己在那瞎搞,花一两个星期采集素材,再花一两个星期剪。因为我的自我要求是,假设有一个像我一样刻薄挑剔的听众,能看得上也能喜欢我的作品。我不希望《基本无害》只是一个漫无目的的陪伴节目,希望每一期都尽量高于这个标准。


还有一个我担任主播的节目是《谐星聊天会》,这个节目跟我自己的《基本无害》不一样,它是一个带现场观众录制的节目。而且它的定位更精准,提供的情绪价值也更明确:就是快乐。录这个节目我会轻松一些,出梗就完了。它跟《基本无害》某种程度是互补的,我在《谐聊》取悦别人,在《基本无害》取悦自己。


而且我喜欢《谐聊》是因为在这个节目里,主播需要即时反应和抛接梗。我在脱口秀演出的时候,本来也是喜欢互动的演员,在这个节目里基本上就是一直互动,而且还能聊一些真心想聊的话题,挺好的。


“基本无害”这个名字的出处,是因为我喜欢《银河系漫游指南》,“mostly harmless”这个词是这个书里的一个梗。我很喜欢这个梗背后的解释,就是每个人其实没那么重要,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。


做播客也好,讲脱口秀也好,上班也好,我不知道我算不算成功,或者实现了自救。反正我自己至少挺享受。而且这些不同的事情,让我的生活分隔开了,这很好。如果生活里只有一件事,就没办法逃离了。


记得有一年我回家,三姨刚看了有我的综艺节目,但她不跟我聊这个。我家人好像都不跟我聊我“演艺”上的工作。她只跟我说,在北京吃得咋样,回头给你带好吃的。好像脱口秀演员这个事根本就不存在一样。


这给了我一些逃离的可能。我可以在舞台上当演员,也可以在播客里当主播,如果都不想当,也可以回到最日常的生活喘口气。





最近逃离的方式是回归户外。很多户外运动还挺有意思的。比如几年前我去考潜水执照。我发现潜水这个运动,学的所有知识不是为了让我把这个事儿做到更好,而是教我怎么才能不死。


最近学冲浪,比潜水还奇怪。潜水至少还有很多现实应用场景。但冲浪是走到一个离海岸很近的地方,用时间上和体力上都最不经济的方式,回到我本来在的地方。图啥呢?


当然,也不是真不理解,生活里很多事儿不也就是这样,折腾一番,可能还是回到原点。但大家给这个现象已经找好了理由,美其名曰:享受过程。


确实挺享受。要是能不止享受过程,也能有个好结果就更好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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