音乐是一个个跳动的符号, 诗的世界是字词的组合,而无数的色彩形成了绘画的艺术。建筑和音乐,诗歌,绘画一样,他们都是基于线条的艺术,是人类文明进程中对美的理解和表达。每一个建筑都是一个灵魂,等待被你看见,被你欣赏,而世界就是由这些线条组合成一幅幅美妙的画,历经无数年代,迎接无数目光。
一人,一树,一屋,就等于一片世界。
白色,无色的代表,又代表无数色。冷静,端庄,从容,一白遮百丑。她不懂得修饰,纯洁得就好像一位理想的情人。
王澍说:我的信念是建筑应该能在时间中演变,就像某种活物,建筑的根本是自发建造的,是源于日常生活的。
建筑的生活化,表现了人类几千年来对生存最原始的欲望和诉求,和繁衍的冲动一样。与人的互动,在建筑的细节里,一步楼梯,一扇窗,一棵树,都是人们身边之物,而这些细节无不是在说:我们身处自然,启能不尊重自然,依顺自然。
三角的角度好像对星空的仰望,对未来的期盼。
她就在那里,在二楼的窗里。
对于太多人来说,建筑就好比是绘画,不论他是古典的,还是现代的,抑或写实和抽象。建筑的美,就好是冰美人,在拒人千里之外,你靠近和远离,都无法对话,可是总想对他说句:“hello!”
其实,建筑就是你自己。
你所看到的,理解的建筑就是你自身的状态,是喜是悲,是阴是晴,是圆是方。
你在看她,她也在看你。
如果说建筑有灵魂,就在她被欣赏的那一刻。任何一件艺术的长存都离不开艺术本身和艺术欣赏者,一书千面,在冷的美人没的追求者,如同死物。
对自然的尊重,是人类最大的谦卑。
想像不需要过多的基础,灵魂却需要安放在实体之上。
有人说20世纪初柯布西耶定义的建筑才是未来人类的精神需求。不论对错,都是对建筑,对自已欣赏的态度。
包豪斯也好,迈斯也好,魔女扎哈也好,放下什么主义,什么风格,这些都是建筑的表皮,停下来,欣赏一下建筑的线条,她的长度,他是宽度,是否好像的你掌里的纹路,是否好像你对未来的图画,或者其它任何联想性的含义。
互相联系着,却又有距离,是不是很像我们彼此的关系。
我把你放在心里柔软的地方。丛林之间,掉下一白云。
窗,向里也向外,向里的是时光,是过去和拥有的。向外的是生命,未来和梦想的。每一次开合,都是对时光,对梦想的重启。
做为单独个体存在,建筑是有局限性的,但是我们要理解这种局限性,从建筑的形态形式,表现意义出发,我们就很好的理解这种局限性。窗做为建筑功能形态,是人们对自然,对自身的关注。做为建筑的细部构件,不同的元素,不同的方式以及质感带给人们或统一或混乱的美丽和共鸣。
不论是造型艺术还是色彩艺术,不论是复杂的还是简洁的,建筑都希望能与有机的自然中寻找释放,从而协调万千物种的原始冲动,在大自然创造生命的规律中寻在和谐。
孤独的人并不可耻,孤独的人需要有一处安放孤独的盒子。
视觉刺激,能最大的解放被束缚想像力。
安静,在自然的过程中读懂生活,享受生命。
上帝并没有关上门,只是他关上了窗。
生活在笼中,就更不能失去对自由的向往。
世界很大,大到你我兜兜转转。世界很小,小到你我只是楼上楼下。
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,还有诗和远方。
我有一对去爱的翅膀,那怕山石阻碍,也要抵达大明湖畔的夏姑娘身边。写在最后,建筑又区别于音乐,绘画。音乐是用来疗伤,绘画用来幻想,而建筑用来安放灵魂。世界因为建筑变得美丽,人类因为建筑找到彼此。发现更多建筑的美丽,才能更好的与之对话,与自已对话。建筑因你而美。